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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女儿回家那天,天气很好,但我还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贺铭钰很识趣地没有带宁茜来膈应我。
他问我想好给女儿取什么名字了没有。
我说:没有。
快要办满月酒了,早点想好。
关于女儿的名字,贺铭钰完完全全置身事外,丝毫不打算出任何意见。
我也不强求他,心里计划尽早同他离婚。
车子开到家门口,贺铭钰却不打算下来,只说今晚有应酬。
我问他:宁茜的孩子打了吗
他说:妈不让。
贺铭钰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对我的背影嘱咐:早点休息。
凌晨一点,我的女儿突然呼吸急促,身上也发起了高热。
别墅里只有我和阿姨两个人,都不会开车,我慌忙地掏出手机给贺铭钰打电话。
电话在深夜里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我再拨过去就打不通了。
月嫂也怕得不行,催促我快点找人,必须得赶紧去医院。
我手抖得连手机都快握不住,手指在我婆婆的电话上停了两秒,还是打出去了,但是没有人接。
最后叫了救护火车。
可是太晚了。
救护车并不熟悉路线,即使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也已经是三十分钟以后了。
在那之前的五分钟,我女儿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第一时间给她做了心肺复苏,可是她太小了,稍一用力就像要碎掉一样。
最后她还是在我的怀里渐渐没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