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
“小乖,”他轻轻用下巴蹭她的发顶,揽住她的肩:“对我来说,你也是小朋友。”
他耐心安抚雁稚回的情绪:“等他长到你这么大,就会有很多很多‘平桨’都像他一样,和妈妈用一个姓,那时候平桨就不会再害怕了。”
“他只是做了站到最前面的小朋友而已。”
蒋颂的五官在儿童房的温暖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带着柔和倦意的深邃,雁稚回恍然意识到,她的丈夫之所以回来这么迟,是因为参加了晚宴的应酬。
蒋颂的瞳色并不深,有些像奥松木琥珀。这种眼珠在温柔视人时看起来有极强的包容性,与多年以后男人误以为她出轨,向她发出恳求时的模样几乎别无二致。
但这时雁稚回并未感受到命运的预示。
她已经二十八岁,是一个即将毕业的博士生,导师人很好,会跟她们分享自己新购入的香水,带她到内蒙阿拉善盟那里的实验基地做项目,夸奖雁平桨一百分的数学卷子。
生活有磕磕绊绊,偶尔她的粗心会让蒋颂皱眉失语,但对方在下次就准备好一切可能需要到的东西,比如及时抽走衣兜里切割资料捆带的小刀,防止她的衣服被划破,弄伤皮肤。
蒋颂在工作之余,因为空闲时间总比她要多一些,承担了相当一部分亲子教育的工作。他们就这样和和睦睦地生活,从养儿走向育儿。
雁稚回望着蒋颂。
男人垂首下来慢慢吻她的脸,直到她摸索着搂住他的脖子,蒋颂才起身把人自膝弯抱起,回到卧室。
整晚身下的女人都用撒娇的绵软嗓音唤他的名字,叫着爸爸,dad。
蒋颂很难拒绝,依着她,把想要的姿势都试了一遍。
最后他骑在她身上射精,雁稚回背上全是汗,蒋颂沿着她的脊线舔过来,射完后仍意犹未尽地撞了几下。
“好乖,这会儿还含得好好的……”他含住她的耳垂舔:“想继续操你,给我,好不好?”
声音低沉温柔,雁稚回没能拒绝,她慢慢转过身,抬起腿,把脚腕搭在蒋颂肩上。
她脚腕有一圈细细的红绳,是从前家里特地求的。
“蒋颂…”她往前蹭着再度吃进去一点:“硬得好快,我要坏了…”
蒋颂低声说她是小骗子,反手捏住细瘦的一双脚腕压到一边,扇了下雁稚回腿缝间鼓起充血的肉粒,待她哆嗦着吸住胀大的龟头,花心使劲儿吮过马眼之后,才施恩般全部插进去。
动作剧烈,力气很大,闷闷的身体碰撞的声音。雁稚回咬着唇不愿叫出声,被男人把巴掌轻轻留在脸上。
“叫出来,小乖,”蒋颂摩挲着她的腮肉。他手上还沾着扇穴后的水珠,此时被他全部细致地抹在雁稚回脸上。
她的脸很烫,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爽。
蒋颂忍了忍,又扇了一下。
下面被咬得更紧了,他的小乖蹭着他的手背呜呜咽咽地叫。
像小狗一样。
当年在南方打电话求他收留她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在车里示好地蹭他的手背。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相知相识了这么长的时间。
蒋颂低低骂她是骚货,是小狗,贱得让他舍不得用力。
雁稚回全应下来,她抱紧他,把那些应下的回答喂进他口中。
“蒋颂,蒋颂……你喜欢我叫你爸爸么?我可以也叫别的……”
她红着脸嗫嚅了一会儿,还是没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