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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蒋颂对雁平桨几乎没有望子成龙的期待,他认为雁平桨如果在未来想要创业,一定会花掉比混吃等死多几十倍的钱。

  雁平桨用自己极大的胆子做一切父亲不让他做的事情,就像妈妈雁稚回一样。

  因此,蒋颂并未有干预雁平桨在大学自由发展的打算。他觉得那本来就是白费功夫,回报率几乎为0。

  蒋家每年都有固定针对大学的捐赠项目,包括基础设施的翻修和一项以蒋颂奶奶名字命名的大额奖学金。

  在过目今年财政交来的报表文件后,蒋颂问躺在怀里的妻子:“你觉得雁平桨会有机会拿到这笔钱吗,在他毕业以前?”

  雁稚回认真想了想:“真要说的话……我不好说。只出不进可能是养孩子的宿命,您觉得呢?”

  蒋颂被她的严谨逗笑,把电脑放到一边,俯身轻轻摩挲小妻子柔软细腻的颊肉,待她难耐出声,才缓慢压过去。

  近日不忙的时候,蒋颂都在市郊那个新开的犬场,提前熟悉退休生活。

  蒋颉偶尔也会过去,陪哥哥跟战友聊天,顺便尝试驯服一些性烈的大型犬,把这种驯狗的过程当做一种娱乐。

  说是狗场,其实更像是庄园。里面设施齐全,有专门休息长住的地方,雁稚回假期时会和蒋颂到那儿住两天,顺便选一只可以放在家里养的小狗。

  今天也是一样。

  蒋颂低声开口,手上动作并不迫切:“下午闹得有点久,现在还累不累?”

  雁稚回环紧蒋颂的脖颈,望着他的眼睛,在他亲过来时故意躲开。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累,您会停吗?”

  蒋颂笑着捏住她的下巴:“……不会。”

  雁稚回是下午过来的,来时正是阳光最灼人的时候。近年气温不稳,今年更甚,夏天几乎要延续到秋日里。

  她远远就看到蒋颂站在朴樕的灌木和草坡后面,正扯紧狗绳,衬衫袖口齐整挽在臂中。

  男人呵狗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直到对方也看到她,向她走过来。雁稚回闻到男人身上沾了大型犬活动后那股野生的气味,像铃兰与小羊毛发深处掺混的味道,又像是燃烧蛋白质。

  不顾他身上可能沾到的草叶和灰尘,雁稚回埋进蒋颂怀里,闻了又闻。阳光滚烫,蒋颂看着她发顶蓬松的发根,目光下移,落到女人翡翠色的耳饰上。

  他捻了捻,俯身问她:“不嫌脏吗,我刚碰了很多狗。”

  雁稚回摇头,仰头看着他:“您闻起来好凶……”

  好凶,气味闻上去是硬的,很涩。让人情不自禁去想如何用粗糙的羊皮纸摩擦柔软的苔藓。长﹔腿老﹕阿姨证﹔理

  她踮脚努力去够蒋颂的耳朵,蒋颂手上还握着牵引绳,索性用另一只手把她抱了起来,贴得更紧,更近。

  雁稚回红着脸在他耳边说话。

  蒋颂只是笑,他扯了一下身边躁动的狗,握紧雁稚回的腰。

  “所以,我要加班了,是吗?”他问。

  雁稚回环紧他的脖子,殷殷切切地点头。

  蒋颂笑着放下她,带她往树下走,将狗带进狗舍。

  他低声道:“我要去洗澡,如果你和我一起……或许就不那么着急,可以帮我先洗净手。”

  蒋颂让雁稚回整个下午都含着那句话被他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