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页)
她是软哽兼济,偏偏陈恪被她这一套吃得死死。
这间大床房,连窗户都没有,开了空调也嫌闷热。
除了一张床,一条桌子,一把椅子,一个矮柜,别无他物。
陈恪闭了闭眼:“你去床上睡。”
末了,他睁开,语气沉狠地警告她:“不要再耍花样!”
裴枝达到目的,笑容也就收了,嘴唇轻启:“哈,你晚上吃火药了?”
她手肘毫不留情地撞了他一下,裸休走进浴室。
陈恪在渐渐水声中寻找冷静。
隐隐的,裴枝仿佛在叫他:“喂——浴巾都用过了?”
他还没答,隔着扇门,她笑:“你洗完有拿来擦吉巴吗?有的话,我就不用了。”
陈恪兀自捏拳忍耐,她嗓子勾人,调子仍掺着蜜:“有没有?嗯?我不想用你吉巴碰过的东西擦我的身休。”
他再按捺不得,几步冲过去,重重地踹了一下浴室的门。
门内的人根本想不到他会这般似的,倒是一下子止息在水声中。
陈恪慢慢放松了拳。正要离开,门内突如其来一阵娇笑。
陈恪颓然,再不出火。
她还是用他用过的浴巾擦了身休。
带着水汽走出来,裴枝直接滚上了床。
陈恪仍和衣坐在椅子上,侧对着她。隐隐的,也藏不住面容冷峻。
“喂——”她拖长音调吸引他的注意,拍拍身边,“很晚了。”
她的垂了满肩,容色明艳,眸光柔亮,整个人散出沐浴后独有的松弛清新。
下巴颏以下陈恪却不看了,只望了这一眼,低回头去:“我睡这。”
“你,睡椅子?”裴枝压了压眉尖,“过来吧,陪人家睡觉。”
他这次没再回答,缓慢地阖上了乌邃的眼,仿佛即将入睡了。
“这么不解风情的么?”
须臾,陈恪再睁开眼时,裴枝唇角那抹笑意刺眼,已是跨坐在他身上,轻抚着他的脸。
两瓣娇嫩的阝月唇被粗糙的料子磨得张口流水,随着她前后轻晃,浅浅摩擦着他裤下隆起的姓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