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1页)
八点的车。
结果留到近七点半。
他还枕在床上被裴枝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轻抽气。
当他终于拿过她的手,翻身下床穿衣。
外面轰地一声惊雷。
裴枝半侧在床,手支着头笑起来,“看来要下雨了……”
她朝他翘起小指,轻轻一勾:“你还走么?”
陈恪望着她。
才系上的衣扣通通松掉。
喉咙却又被那丝线缠绕住,收紧,干。
“不走了。”
他答。
是这雨留住了他。
不是她。
暗河
之后两天,裴枝没有出过这扇门。
她觉和陈恪做爱,本身就有无限乐趣。
还有哪个男人做的时候又冷又狠,做完就耳根袭上红的?
她含住他红热的耳,舔弄着说:“小搔碧给你搞得好舒服……”
于是满意地看到,不仅是耳根,那双眼也渐渐红了,随之逸出的男姓压抑急促的低喘一声声敲打在她心上,几秒过后,这人便又将她压到身下曹弄。
她知道的姿势都带他试了个遍,结果他还是最喜欢能将她整个压制在身下的传教士,偶尔曹到狂了,才会挽起她的腿窝拉到肩上抵着她长驱直入。
但裴枝惯于和他对着干。她问他属什么时,正骑在他身上慢慢地折磨他,陈恪大手搭在眼睛上,看不清神情,可唇角抿起的线条极深。
“属什么?”她不厌其烦,吃进最深处,有意识地控制紧致,瞬间陈恪张开的指几乎深扣进太阳宍,在低哑的呻吟中答她。
“哦。”裴枝慢慢地说,“我还以为你属马呢?不然怎么尽被我骑?”
她小屁股起坐,节奏把握得极好,把陈恪碧得闷哼挺腰,她按住他,哄了声“你不听我的话了?”,更加得寸进尺:“我骑得你好不好?”
一时除了姓器相佼,只剩陈恪被弄得无法的喘息。然而渐渐,房门外经过的人听到的是女孩带着哭音不断求慢些轻些的挨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