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1页)
“唔……”宗政律被吻得有种要窒息的感觉。他推拒着流光,却怎么也挣不开流光的桎梏。
“射……不要……松开……”宗政律含糊不清地呢喃,双手颤抖着去拉扯自己的裤子,完全勃起的阴茎被束缚在贴身的内裤里让他十分难受,可悲操的快感却让他爽得即将射精,这两种感觉拉扯着他,让他迫切想要将阴茎解放出来。
“我帮你。”流光咬着宗政律的下唇轻轻拉扯,松口后低声说。
他快速解开宗政律的皮带,将宗政律的外裤和内裤一并扒下,勃起的阴茎跳动着弹出,连根部的结都在快速隆起。
流光一手握着宗政律的阴茎套弄,一手紧紧攥着宗政律阴茎根部的结,同时操干宗政律的动作也不受影响,前后叠加的快感在发情期下被放大了数倍,宗政律仰着头,脖颈绷出好看的曲线。他大张着嘴,仿佛窒息般发出“呃呃”的气音,眼里的水雾凝成生理性的泪珠滑落。透明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比泪水粘稠的液体在滑落时拉出一条淫靡的细丝。
“啊!”宗政律发出短促的尖叫,颤抖痉挛的身体猛地静止,浑身紧绷着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的阴茎在流光的手中忽然涨大一圈,接着茎身传来脉搏般的鼓动,白浊的精液从马眼里激射而出。
流光的阴茎被宗政律的后穴紧紧绞住,紧致度堪比他们第一次做爱。他在宗政律射精时停下了操干,等宗政律射完才继续抽插。
Alpha只要结不消退就没有不应期,发情期时结更是能持续隆起好几天。流光一边狠狠操干宗政律一边帮宗政律撸动阴茎,直把宗政律操得嗓子都叫哑了也不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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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在没有疼痛刺激的情况下非常持久,不管是操人还是被操。不过这种状况在和宗政律确定关系后正逐渐消失,和他对疼痛的渴望一样。可如今,在宗政律的官方CP可能出现的现在,那些宗政律带给他的改变又恢复原样了。
直到把宗政律操晕,没有给自己疼痛刺激的流光一次没射,相比之下宗政律射空到失禁,一被触碰阴茎就会疼得直哼哼。
流光的阴茎在宗政律体内不断抽插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攀上顶峰,仅仅只是肠道绞紧带来的疼痛和过度摩擦带来的疼痛根本不够。他在宗政律昏迷时抽出自己的阴茎,用指甲掐着龟头和和茎身撸动,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本就是充血勃起的阴茎在被指甲抠破后出血量有点吓人,流光这才喘息着射在了宗政律被操得无法合拢的后穴外。
他看着自己的精液和血液在宗政律的臀缝间混合,再顺着对方合不拢的后穴流进去,本就没得到满足的性欲更加高涨。
可他却硬生生忍住了想要继续的冲动。
Alpha和Omega的发情期没这么快结束,流光随手将自己还在冒血的阴茎塞回裤裆,觉得勒的难受又干脆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他去休息室弄来了温水和毛巾,扒干净宗政律的衣服后用毛巾将宗政律的身体擦拭干净。考虑着反正一会儿还会做爱,就没清洗自己和宗政律。
长期高效清理犯罪现场的经验让流光很快收拾好了宗政律的办公室,他甚至还把宗政律没有批完的公文也一并批了。反正宗政律就在他边上,不管是笔迹模仿还是生物授权都手到擒来。
溢彩受限于老废物乐园园长的描写有很多东西不会,流光在组织里却是相当全能的人才。很多东西他都会,只是懒得去做。
他给宗政律盖上薄毯,自己则无所谓的全裸着,只有在需要离开办公室时套上浴袍。他在宗政律有需要时操到宗政律暂时满足,在宗政律休息时帮宗政律处理公司的文件。当他把处理好的文件交给门外的秘书时,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对方难以掩饰的惊讶,并在对方仔细核对后让对方送来其他需要处理的文件。
有事做时流光很容易集中精力,没事做时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老废物乐园园长笔下的溢彩对宗政律的感情大概是雏鸟情节的畸变,可他不是溢彩,他比溢彩复杂多了。
处理完文件又没被宗政律需要的流光岔开腿蹲坐在宗政律的办公椅上。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大腿上都是各种新旧不一的穿刺伤,全是他自己拿小刀扎的。
他几次抬起小刀自残时都想着“干脆挖掉宗政律的腺体算了”,可每当他捏着小刀来到宗政律身边时,又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他不知道这是剧情的不可抗力,还是溢彩对宗政律的执念,又或者他已经变得像溢彩一样了。
——为什么?
流光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这句为什么问的是什么。他有太多的为什么,以至于他不知道该从哪一个为什么去问。
——按照老废物乐园园长小说的一贯套路,宗政律对溢彩的控制欲,以及对未婚妻的态度,无不是为了凸显这个角色的偏执、克制和淡漠。溢彩不会像我一样勾引宗政律,在宗政律的小白花出现后,他就会意识到自己对宗政律的感情不过是畸变的雏鸟情节。是从未被关爱过的人猛地得到关爱,一时间分不清本质的感情。可我不是溢彩,我一直都分得清。如果剧情给溢彩安排的感情只是雏鸟情节,那我很确信我对宗政律的感情绝不是雏鸟情结。一开始的在乎确实是受剧情的不可抗力影响,也是符合性癖的顺势而为,可后来身体的改变是骗不了人的。
——但现在,那种莫名其妙的在乎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虽然不甘但又释然的矛盾心情,是想要让宗政律幸福而放手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