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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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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谢星珩问:“没有疫病预兆吧?”

  江致微扯扯嘴角,“没有,不幸中的万幸。”

  城外跟着在清理,今年的劳役下来了。

  难民迁至农庄,空地上翻土掩埋。

  病号与病号之间的距离也拉开,怕下雨淋着他们,加重病情,引发瘟疫,跟在搭草棚。

  还有部分旧的军帐篷,拿过来补补稻草,接着用。

  到家后,江致微先去泡澡洗头发,洗乏去味儿。

  江知与跟谢星珩在正厅等着,晚饭厨房看着做,到点上桌。

  江致微说过要迟点来,江承海还未见人影。

  夫夫俩坐桌边,捧着茶杯没动筷。

  江知与情绪很容易受到影响,接触喜庆事就开心,接触悲苦事就难过。

  他不想让家人为他操心,多年下来,培养出了很好的习惯,连着几天不去看不去想,就能过好眼下的日子,看起来很没心没肺。

  回家路上听了难民的事,他也陪着谢星珩回门过,就想着早点去接手。

  这让他陷入两难境地。

  他知道家里做这件事的目的,也清楚商户在官府面前的弱势,能拿牌匾,他们就要争一争。

  可他也清楚,他的能力不如谢星珩。

  只看这几天里展现出来的为人处事,他就差了一大截。

  不让谢星珩插手,他没把握能主理上千人的农庄。

  让谢星珩插手,他父亲期望的牌匾可能会落空。

  谢星珩是书生,有功名。朝堂要赏,会更倾向于他。

  照理来说,他们夫夫一体。

  谢星珩好了,他也能接受。

  可父亲说,男人有钱就学坏,有权就忘本。

  他们家上头已经压了一个老三,不能再让哥婿也骑头上去。

  他皱着眉,手不自觉落下,茶杯倾斜,倒了些茶水在桌上。

  谢星珩拿过他的杯子,来喜拿了抹布擦桌,江知与回神,尴尬转话题,说还欠来喜钱。

  到了家里,哪哪都能摸出银子来。

  没讲两句,江致微跟江承海就相继来饭厅,上桌吃饭。

  江承海随手解了钱袋给他,“自己拿吧。”

  他在外头奔波一天,身上都汗透了,坐下来一会儿,汗如水淌,脑门上就没空过,汗巾擦两回,就能拧出水。

  这饭也吃不下,三两下扒完碗里的饭,先去冲凉,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