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回合之后,白亦非已是满身伤痕,鲜血顺着破碎的衣襟滴落,在沙砾中绽开朵朵红梅。
他的右臂不自然地垂着,显然是脱了臼,左腿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汩汩冒着血。
而他的红白双剑此刻正插在白弥陀的胸膛之中,剑尖从后背透出三寸,带着淋漓的血珠。
白弥陀踉跄着后退两步,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的剑刃。
他布满皱纹的手颤抖着握住剑身,掌心的老茧与剑锋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