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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确实,她在在这里扮演模范家属,而真正的老公却独自在家。
手指不受控制地拨通段清野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机械女声: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抓住她的心脏,沈千鹤转身就往电梯冲,她必须立刻回家,立刻见到段清野。
沈千鹤!
江让扶着门框,病号服下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你敢走,我就拔了这些管子。
你敢走,我就从这跳下去。
电梯门开的瞬间,沈千鹤仿佛看见段清野站在里面,用那种平静到令人心碎的眼神望着她,就像那天夜里,她丢下他奔向江让时一样。她看着江让指向窗户的手指,骨节分明,腕间还戴着那块她送的限量腕表。
沈千鹤最终垂下手臂,一步一步走向江让身边。
我只是去给你买三文鱼而已。
别生气了。
她只能一边撒娇一边哄人。
江让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
你摸摸,这里......
他声音带着蛊惑的低哑。
前几天被你咬的地方还疼。
沈千鹤猛地抽手。五年前段清野怀孕时,总爱拉着她的手贴在微隆的小腹上,用素描本写:‘宝宝今天踢我了’,那时她总忍不住亲他冒出胡茬的下巴。
加份寿司
江让眼睛一亮,像得逞的猫:要你喂我。
医院外的天空阴沉沉的,闷雷在云层里翻滚。
沈千鹤站在门口排队时,雨水突然倾盆而下,她没带伞,也不急着躲雨,任由冰凉的雨水浸透裙子。
女士,您的三文鱼打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