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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程女士,请转告他,专业的精神病院比我更适合他。祝他早日康复。
程姑妈愣住了,您就一点都不心软吗
心软我放下茶杯,声音很平静,他们兄妹俩算计我一年,差点毁掉我的事业,我为什么要心软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
监狱里的缝纫机很适合韩雅静静心忏悔。
现在才真抑郁了抱歉,我的业务范围不包括为罪犯提供心理辅导。
程姑妈被我的话噎住了。
她站起身,叹了口气。
叶医生,我不怪您。是他们自作自受。
但我还是要替他们说一句,他们真的知道错了。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程女士,您知道什么叫职业性共情吗
她摇摇头。
就是我能理解他们的痛苦,但不会因此改变我的决定。
他们的眼泪对我来说,毫无价值。
程姑妈走后,我把韩雅静的信撕得粉碎,丢进垃圾桶。
现在哭了
早干嘛去了
一个月后的周五下午,我站在全国心理咨询师行业协会的讲台上。
台下坐着来自全国各地的同行,大概三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