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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我姐姐的时候,我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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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不动,晚上却一直想要(第2页)

他就知道——她快撑不住了。

他要的不是一时的发泄。他要的,是她主动地、清醒地、无法自拔地求他。

沈曜站在厨房,看着她背影发呆时微微一颤的肩膀,嘴角缓缓翘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晚上他洗完澡只穿宽松的t恤和运动裤,走出房间时头发还湿著,脖子那一圈水珠让她看得心跳加快。

她不想承认,但这几晚她都没睡好。

每当灯一关上,他就会慢慢靠近她的房间,轻轻开门,在她还装睡的时候,钻进她的被窝。

“姐,我睡不着……陪我一下好不好?”他每次都这么说。

可他的下身早就硬了,贴在她身后,滚烫、脉动、充满压抑的野性。

她总是一动也不敢动。她不敢回头,怕看见他眼里那种像野兽一样的烧灼。她只能装睡,咬着唇,一点一点忍着身体被他慢慢磨湿。

他的手有时会搭在她腰上,有时不动,有时则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滑动,指尖停在她底裤边缘,轻压一下,就又收回。

他好像真的守住了他说的“不插进去”,但她知道,这样更可怕。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在“蹭一下”里习惯了高潮。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夜里的磨蹭,甚至……开始期待那个时间。每当听见他房门开的声音、脚步轻轻走过来,她就会忍不住握紧被子,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快。

那天夜里,他像往常一样贴上她,缓慢而克制地在她屁股后面顶动。

他没说话,只是低喘着气,胸膛贴着她后背,呼吸热得像灼烧一样。他每顶一下,她就像被电过一样,整个人僵直。

她发现自己又湿了,而且是没有碰到任何敏感处,就单纯被他贴著、被他的热气灼烧,就湿了。

她好耻。可那种耻,里面藏着一种坏掉了的快感。

“姐……你是不是又湿了?”

他在她耳边轻声问,鼻息拂过她颈侧,性感得像在发烧。

“我裤子都黏住了,好舒服……你的小屁股……真的软。”

她整个人颤了一下,那句话就像一根火柴,让她全身炸开。高潮来得快又狠,她咬着唇,连声音都忍不住从鼻腔里呜出来。

那晚,她在他怀里高潮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怕自己一开口真的说了什么无法挽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