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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联盟敢死队:传奇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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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兄弟集结(第2页)

直升机螺旋桨的噪音能把人脑子震碎,我抓着机舱门框往下看,缅北园区的探照灯像鬼火似的乱晃。郑许波戴着不知从哪儿捡的飞行员头盔,冲我比了个“ok”手势,驾驶座后方的翟芳芳正在啃卤鸡爪,脚边堆着三台笔记本电脑——这娘们儿说“黑进园区系统前得垫垫肚子”,此刻屏幕上正跳着“史尚峰办公室密码:0721”,那是我被纪委开除的日子。

“亚林,准备好了?”我拍拍趴在舱门边的狙击手,他的狙击枪已经装上消音器,瞄准镜对着园区中央的水塔。这小子突然转头,冲我扯了扯嘴角——自从退伍后,这是他第一次笑,像极了小时侯我们偷摘供销社的苹果,被抓住时的鬼脸。

舱门突然被风吹开,张新风的白色风衣灌得鼓胀,她单手抓着缆绳,另一只手抛给我个铁皮盒:“里面是野百合炸弹,炸开会军的坦克路线!”说话间,她已经顺着缆绳滑向园区高墙,腰间军刀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墙头上的守卫甚至没来得及哼唧就倒了地。

“老郑,接招!”会军的怒吼从地面传来,我低头看见那辆改装过的坦克卡车正撞向园区铁门,车头焊着的推土机铲子直接掀飞了半面墙。王小明的马仔们举着ak冲出来,却被翟芳芳黑进园区的广播声震得耳聋:“全l注意,史尚峰所长的日本主子已被国安局盯上,账号6228xxxx余额已清零——”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招“釜底抽薪”还是张新风教的,她总说“对付贪财的人,比治妇科病还简单”。摸出铁皮盒里的野百合炸弹,往会军炸开的缺口处一扔,花瓣爆开时竟化作金色藤蔓,缠住了试图关门的马仔——鬼医门的机关术,果然比财政所的算盘有意思多了。

“老郑,史尚峰往地下通道跑了!”翟芳芳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她的卤鸡爪不知道什么时侯换成了冲锋枪,“亚林,守住楼梯口;会军,去砸了成涛的赌场;波子,把直升机开到华少的军火库上空——”

“等等,”我突然看见监控画面里,李玉玲被拖进史尚峰的办公室,她手里举着的,正是当年我写给她的借条,“我去救人,张新风跟我一起!”

顺着通风管道爬进史尚峰办公室时,腐臭味差点把我呛吐。这孙子正对着电脑删数据,听见动静转身,手里的枪还没举起来,张新风的军刀已经抵住他后颈:“史所长,日本主子给你的钱,够买多少个骨灰盒了?”

“郑国庆!”李玉玲看见我,眼泪混着血往下掉,她的工牌上写着“服装厂质检员”,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们说我哥欠了高利贷,要把我卖去红灯区——”

我摸出银针,先给她刺了止痛的“太冲穴”,黄金瞳扫过她手腕的淤青,突然想起小时侯她替我挨隔壁班的揍,也是这样的伤口。史尚峰趁机挣脱张新风,枪口对准我太阳穴,却听见“咔嗒”一声——翟芳芳不知何时黑进了他的手枪系统,保险栓怎么都拉不开。

“知道我爷爷参加过三大战役吗?”我慢慢站起来,银针在指间旋转,“他说对付卖国贼,就得像拔牙一样,先敲松了再拔。”第一针扎入他的“听宫穴”,史尚峰惨叫着跪下,“你卖给日本的机密,够枪毙十次,但老子要你活着——活着看自已的账户被冻结,活着看王小明的尸l被坦克碾成泥,活着记住,坑过老子的人,阎王爷都收不走!”

张新风突然按住我发抖的手,她的掌心带着枪械的余温:“留着他给国安局审问,亚林在顶楼等我们。”说罢,她扯下史尚峰的领带,把他捆在椅子上,动作熟练得像当年在财政所捆账本。

钻出通风管道时,园区已经火光冲天。会军的坦克卡车正在追着成涛的跑车跑,波子的直升机吊着个大铁球,正砸向华少的军火库。亚林站在水塔顶端,冲我们比了个“ok”手势,狙击镜反光里,我看见翟芳芳正坐在直升机机翼上,往史尚峰的办公室扔烟花——这娘们儿说“庆祝老子们重出江湖”。

“老郑,”张新风突然拉住我,风衣下露出半截红色内衬,跟她锁骨处的玫瑰纹身相得益彰,“还记得在山洞里,你抱我时说的话吗?”

我耳尖发烫,黄金瞳却清晰看见远处会军在冲我们吹口哨。想起三天前在山洞,她穿着白裙飞在药田上空,我鬼使神差地抱住她,她的深吻带着野百合的苦甜,舌尖还顶着枚冰凉的戒指——鬼医门的认主仪式,她说了三千年,终于等到我开窍。

“先记着,”我扯下她鬓角的草叶,“等救回所有兄弟,等女儿回家,等咱们在镇政府小饭店摆上庆功宴,老子慢慢跟你算——这三千年的债,是用银针还,还是用吻还。”

她突然笑了,像极了二十年前在财政所帮我打掩护时的狡黠:“小孩子才让选择,鬼医传人嘛……”她凑近我耳边,直升机的噪音都盖不住她的呼吸,“银针要,吻也要,连你欠我的那顿红烧鲤鱼,都要双倍讨回来。”

爆炸声在这时响起,华少的军火库腾起蘑菇云。翟芳芳的欢呼声从对讲机传来:“老郑!史尚峰的日本主子已经被国安局带走,王小明的尸l在会军的车轮底下,成涛的赌场被波子的直升机扫成筛子——”

“剩下的,”我望着渐渐泛白的天际,握住张新风的手,她掌心的老茧蹭得我发疼,“是该回家看看了。看看妻子熬的小米粥,看看女儿的销冠证书,看看镇政府门口的槐树,是不是又抽出了新芽。”

直升机开始返航,亚林不知何时扔来束野百合,插在机舱的矿泉水瓶里。张新风靠在我肩上打盹,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无名指上的银戒正对着我的黄金瞳,两枚戒指的纹路渐渐重合,像极了我们缠绕三千年的宿命。

有些传奇,从不是天生的逆袭。它是发小间的一口唾沫一个钉,是女人藏在银针里的温柔,是中年男人攥紧的拳头里,那点不肯低头的火光。而我们这群敢死队的老梆子,终将带着记身伤痕,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踩出属于自已的路——用坦克履带,用狙击子弹,用鬼医银针,更用比黄金瞳更亮的,永不熄灭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