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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声音太像以前的你了,我一时鬼迷心窍,犯了这样的错。
太像以前的他了。
段清野一怔,太像以前的他了。
那个会说话,会笑,会腹黑的段清野,而不是现在这个连一句离婚吧都说不出来的哑巴。
后来段清野再也没有见过江让。
沈千鹤把名下百分之六十的财产都转给了他,律师递来的文件上她的签名力透纸辈。
他知道这是她以为的赎罪方式。
说什么都没用了,是吗
段清野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翻看那些文件。
不够,远远不够,这些冰冷的数字,怎么抵得过他失去的声音。
江让闯进别墅那晚,眼睛红肿得像桃子,他砸碎了玄关的花瓶,昂贵的瓷器在他脚下碎裂。
沈千鹤!我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我爱你!
沈千鹤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段清野看见沈千鹤涂着暗红的指甲掐进掌心,她在发抖。
滚出去。
她声音比冰还冷。
明天律师会联系你。
江让抬头,目光越过沈千鹤直直看向段清野。
他站起身,路过段清野时刻意放慢脚步。
你老婆弄得我真爽。
后来那几天出奇的平静。
沈千鹤变得格外殷勤,每天准时回家,亲自下厨做段清野爱吃的菜。
甚至买来一堆手语教材,笨拙地比划着我爱你的手势。
直到第五天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