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雪场·解说游戏 黄东来向孙漠北提出改变动作风格的建议时，孙漠北在原地呆了几秒。 黄东来将公开赛阳城站的预报……（第2页）

“哎，您尽管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没那么严重，”黄东来笑笑，“我是想问，如果想要买唱片的话，你们一般去哪里？有实体店吗？”

“新出的，还是旧的？”

“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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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漠北想了想，“现在基本没有音像店了，我们一般在网上买。您想要什么啊，我去帮您看看。”

黄东来扯了旁边的一张便笺，写下了歌手和专辑的名字，递过去。

“不是我要，是婉婷说了好几次喜欢，才买给她的。先别和她讲。”

“好，您就放心吧，”白吃白住了这么久，终于能为黄东来做点事，孙漠北求之不得，“包在我身上。”

走出冰雪中心的时候，孙漠北在看淘宝。这两张专辑都来自一个叫丁薇的女歌手，细看长相气质和黄婉婷有些相像，难怪她那样喜欢。专辑中一张叫《松绑》，另一张叫《断翅的蝴蝶》。前一张是去年出的，找起来方便。后一张比孙漠北年纪都大不少，若有生辰今年该过第二个本命年，不同商品的价格变动幅度也很大。孙漠北先都收藏下来，想等有空再挑挑。

他没抬头看路，迎面跟一人撞个满怀。孙漠北“哎呀”一声，向后连着退了几步，便听到东西掉在地上的声响。那是一副眼镜。

孙漠北一抬头，正冲上潘子明写满迷蒙的脸。

他顿时眼前一黑，耳边嗡嗡嗡地发出蜂鸣样的响声。

孙漠北不自觉地觉得心虚，赶紧蹲下来帮潘子明把眼镜捡起来，直接放进他手里。“不好意思啊潘律师，我刚刚在玩手机呢，是我不看道。”

潘子明将眼镜重新戴上，适应了几秒，整个人终于恢复正常。他挪下眼镜腿的位置，冲孙漠北露出一个单纯的微笑，“是漠北吧？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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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漠北脸上发烧，挠了挠头，“怎么来冰雪中心了？”

“还是黄老师的事，我们得再谈一谈。”

孙漠北喉结一动。“听说上次您眼镜丢了。现在配到新的了？”

“是啊，”潘子明倒是心大，“不过不要紧，都是小事情。”

孙漠北想，你在更衣室里喊眼镜没了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云淡风轻的。

不过他当然不会暴露自己，只是点点头，“那就好。”

走在路上，孙漠北不时地转头，回看潘子明的背影。他还真是锲而不舍，可乐、玻璃片和丢失的眼镜都没让他萌生退意。他不由得好奇，之前的报复行动到底都上升到了怎样的高度？不会是拿枪追着他跑吧？也没看出他身上有什么打架的细胞。看他这小身板，拔腿就跑恐怕也困难。

他给黄婉婷发去消息：“驱赶尚未成功，我们仍需努力啊。”

向下划动联系人名单的时候，孙漠北又看到张筱楚的名字。他点进她头像，她什么动态都没发。

他按下“发消息”的绿键，手指搁在对话框的位置上，想打些什么，但拼凑成一句话又总觉得不满意，于是一字字全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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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叹了口气。

周末在郊外县区的万龙雪场训练时，黄婉婷同他们一起去，还坐着缆车到了坡道顶端。孙漠北知道，这是她还想前往的第二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