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雪场·解说游戏 黄东来向孙漠北提出改变动作风格的建议时，孙漠北在原地呆了几秒。 黄东来将公开赛阳城站的预报……（第5页）

却听见孙漠北的声音突然压低，喃喃地重复着什么。他没有接着演绎这段对话。

“会的，”他突然开始压着嗓子说话，音色陌生，“一定。”

冷风吹过来，他微长的头发被吹了起来，蓬松而飘逸。

黄婉婷的手按在把手上，停住了。

然后她看见孙漠北放下那条腿，走到平台最边缘的地方，向前，头靠在栏杆上。他两只手把着边上的两条栏杆，头低垂着，这样子细想其实很奇怪，像是一个犯人想要探看监狱外面的世界那样。特别地，栏杆还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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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好的吧……”

他每说出一个字，黄婉婷的心都一紧。

他的后背开始一阵阵地抽动。

他哭了。

黄婉婷不想再看下去了。她也没有走过去安慰他。

她知道孙漠北来到这个平台的初衷和她一样，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安静地待一会儿。他可以不必揣测别人的心意，不必打岔逗趣岔开话题，不必装的和蔼可亲彬彬有礼。随便发疯，随便脆弱就好。

哪怕第二天回去的班车上，他又会疯疯癫癫手舞足蹈……

至少此刻是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她将手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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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婉婷转过身，一步一步挪回到房间里去。

她觉得腿有些痛，不知道是今天运动的太多，还是有什么地方又感染了。胳膊也不舒服，臂弯处一跳一跳地疼。管它呢，不就是难受吗，她都习惯了。

这段路其实不长，但她走的很慢，不时地需要停下来靠着墙休息一会儿。中间她遇到服务员经过，善意地问她要不要帮忙。她摇着头，很勉强地笑了下，“不用。”

进门后，黄东来迎上来问：“看见星星了？”

她点点头，被他扶着在沙发上坐下来。“嗯，很多，像一条河。”

她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一条大河。”

之前她不明白银河这个词汇究竟指代怎样的意思，直到看到星星满天的样子，密集的璀璨就像缀满天上的山野。

“我们小时候，每个晚上都有这样的星空。现在好像不多了，要么得去农村，要么得去雪场这种偏远的地方。”

“太让人羡慕啦，我好喜欢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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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你们最近有假期吗？”

黄东来几乎不经思索，就摇摇头。

假期对运动员和教练员来说都是个遥不可及的词汇，他们通常只有春节这种大型节日才会迎来稍长一些的假日，不会超过一个礼拜，而且很快就要重新投入到训练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