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摊牌·拯救 黄婉婷与孙漠北的联手行动并未结束。于是，潘子明收获了种种意想不到的礼物，包括在冰雪中心绕入迷宫楼迷路了铡?（第7页）

他们竟然坐在一个房间里却还没打起来？

难道现在家里不应该鸡飞狗跳乱成一团吗？

黄东来一脸震诧掩饰不住，好像这屋里端坐的是三个小鬼。

没有谁向黄东来解释这些。潘子明帮黄婉婷将药瓶藏起在身上，他会在楼下的垃圾桶丢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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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离开时，潘子明最后一个走出房间。屋内只剩他和黄婉婷的时候，他回过头，与她视线交错。

黄婉婷坐在粉色灯旁，苍白的脸被映出些许暖意。

“天上的人有他们的日子，”他说，“地上的人要好好活。总会见面的，不在一时一刻。”

黄婉婷眉睫低垂，表情如常。

她平静地说：“你都知道。”

潘子明点点头，“校友聚会的时候……听过一点。”

“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黄婉婷脸上露出一抹笑来，“我这么出名？”

他老实说：“你是风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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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婉婷深深向他凝视，他们对望许久，沉默着，屋里安静到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我会的。”她说。

潘子明离去，帮她将门紧紧关上。黄婉婷清楚听见他脚步声远去，伴着防盗门关闭的一声轻响。

黄婉婷垂下头，双手捂住了脸。

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头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和地面平行。

她的肩膀抽动着。

再直起身来的时候，她伸手到旁边茶几上，摸到手机，给潘子明发了条信息。

“打官司吧，”打下这些字时，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