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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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你太祖现在身子虚,喝不了那副药了!你把这包给他煮上。”

  连、连原来的药都喝不了吗,陈敛骛有些无措地拿起新的药包,看着面前灶火,慌得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石春台叹口气,把他拉开,自己把滚药倒了,洗好药盅再重新煮上水,一边拆药包一边说道:“你小子又气你太祖了吧?我摸脉都摸出来了,自己气成那样还心疼委屈了你。”

  陈敛骛立在一旁,再没有之前和他反唇相讥的精明劲,只是喉咙发紧地问道:“你摸了脉,觉得他如今怎么样?”

  石春台一撇嘴,看着他这副模样不敢再说重话了,也怕真像陛下说的那样,吓着他这块心肝宝贝肉,“怕什么,你都把我从山上薅下来了,有我在能有什么事?”

  陈敛骛端着熬好的药走进殿中的时候,陈执正披衣靠在床上看折子。

  “石老头说你现在不能劳神,”陈敛骛放下药在陈执身旁坐下,环住他把他手里的折子拿走。

  “何至于。”陈执说着,又看陈敛骛把自己放在腿上的手炉也拿走了。

  “石老头说你畏寒是因为体虚,但孕初不能捂得太热了——我抱着你好不好?”陈敛骛说着,搂过陈执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端起药碗来吹气。

  陈执侧头看着陈敛骛略显严肃的表情,似乎身上都绷着一根弦,“春台还是把你吓到了?他说了什么你不用在意,怀个孕而已,不怕的。”

  “我是你夫君,你怀孕我不在意谁在意?”陈敛骛轻声说着,吹好了匙中汤药喂到陈执嘴边。其实石春台本来没要说的,是陈敛骛抓着他,磨着他把孕期形形色色可能出现的症状和要注意的点都交代清楚。

  此时陈敛骛见陈执喝了几口,脸色似有隐忍之意,“想吐吗?”陈敛骛放下汤匙抱住他俯腰细观。

  陈执是想吐的,胃里忽然翻涌酸意,但静了两瞬生生咽下,对着陈敛骛摇头。

  “喂你的吧,一碗药不够你磨蹭的。”

  对陈执:爱是常觉亏欠

  对莲雾:爱是常觉不配

  最近在奶奶家写作时间不稳定,明天回自己家可以安心码字了!

番外:陈敛骛梦回破苞之日,两个昏君一齐玩陈执小屄给他开苞

  陈执喝罢药,被陈敛骛安排睡下。陈敛骛一直看着他睡熟了,才守在床边拿起奏折来批改。

  “陛下,给您点两盏灯吧。”

  陈敛骛抬头,看见宫人捧着盏明晃晃的烛灯就走到床边来,气得抬脚就想踹,“拿走!把那盏也给朕灭了!”他用气声低叱道。

  室内在两股吹气后间又暗了几分。陈敛骛回身端详陈执的睡颜,见他睡得还算安稳,没被扰眠,又伸手替他拢了拢暖衾。回首前没忍住,俯身偷亲芳泽。

  等把所有奏折都批完,陈敛骛挥手让熄灯,转瞬间整个屋子都沉下来。陈敛骛宽衣上榻,陈执的锦被里好暖,他身上更暖,陈敛骛轻缓环护住他,相拥着闭上眼睛。

  今天是个艳阳天,陈敛骛站在了一处偏殿门外。

  “来人,把眼挖了。”

  声音从殿内传来,冷如寒江肃如孤松,真的很好听。

  陈敛骛被那声音勾住,迈步想要进去看看。

  可有人先他一步——九环带,六合靴,赤纱缎袍,打扮得像个绮纨公子哥的国君踏靴入殿,群侍拥簇中他扬声问道:“要挖谁的眼?”

  陈敛骛跟在后头往里进,看到了那人的回身一面。

  绸襟袒露,长发逶迤,艳阳照在他身上,遍身映日流光,那人连双眸都是含光噙笑的,全然掩去方才话音里威冷之气,“臣看她的眼生得不漂亮。”

  谁都能看出来这份温顺的情意不是他本色,他的笑只要再淡一点,就能激起众人本能的伏惧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