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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只不过中午饭点的时候,她又接到了店长的电话,赶去了三店。

刚到店里,店长就过来,说有位客人点名要见她。

这种一定要找老板的事发生次数也不少,时黎边往包厢走边问道:“是对服务不满意吗?还是因为别的事?”

“不确定,但这位客人这几天都来了,并没有说什么。”

时黎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来到包厢门口后,抬手示意店长去忙,自己走了进去。

包厢里只坐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点的菜还没有开始吃。

“您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您要见我?”

他看了时黎很久,说道:“你好。”

“请坐。”

男人伸手示意了一下,时黎愣了一下,坐下了。

这个男人身上有股不苟言笑的压迫感,是上位者的那种严肃感觉。

她笑着问道:“您对店里的菜品和服务有什么提议吗?我很愿意虚心听取您的意见。”

他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今天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求你答应我。”

时黎微愣,嘴上说话依然滴水不漏:“能做到的我当然会尽力而为,您可以先说。”

“我希望你能和我的儿子相亲……如果你见到他还是不喜欢他,或者对他有某些方面的成见,我愿意同意你提出的任何补偿条件,只希望你能救救他。”

时黎觉得离谱,不知道自己又被谁看上了,还得让年龄这么大的父亲出面来和她谈。

“老先生,您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给钱也不行,我并不缺钱……”

“我儿子喜欢你很多年,你也和他在一起过。”

听到这句话后,时黎整个人都顿住了。

他又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他叫沈献仪。”

·疯子神经病

时黎还一个人坐在那里,而老人家已经离开了,窗外的雪还没有停,她不停地给沈献仪打电话,打不通就发微信给他。

他永远都是秒回她的,没有回就只能说明他没有看到她的消息。

沈献仪父亲的那些话还在耳边回响,时黎的掌心里面全都是冷汗,背脊发凉,就连手指都在发抖。

三个月甘椿肺癌晚期下了病危通知书,做了手术,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刚出ICU就念着儿子,想叫他去看看她。

在这之前沈献仪已经四年没有见过他母亲了,那天他终于去了一趟,刚从病房里出来,他母亲就过世了。

这件事被封锁着消息,病房里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很明显是他拔掉了她的氧气管。

回去后不久,沈献仪的导师突然联系不上他,就去他单独居住的地方找他,结果发现他家满地的药。

他服食了过量的药物,对方带上他家里能看到的所有空药盒一起送去医院后,好不容易才把他给救了回来。

医生光是看到那些没来得及扔的大量药盒,就直接判断了他这些年存在药物滥用并且成瘾的情况。

这类药是用于治疗抑郁的,但里面的成分静脉注射或吸食都具有成瘾性,已被列为毒品,医生不会给还没有成瘾的患者开依赖性这么强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