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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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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对手·神秘的男人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孙漠北便自然醒了。长久的训练已经让他身体形成了自然的生物钟。他没睡前拉窗帘怠?(第3页)

他蹲在会议室敞开的后门边,紧盯着手机上最新的消息。

祁华终于发话:“北哥北哥,快进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孙漠北一个箭步飞身进去,坐上凳子,激动的身子一摇差点没坐稳。

兵哥转回身,故作惊讶道,“哎,咱们教室好像多出来了一位同学。”

孙漠北假装没听见。只要比赛名次够好,对这种事兵哥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午做的是常规的陆上训练,孙漠北一路都躲着辛姐。他可不想被一把揪住谈话,特别是聊“你家里究竟有什么事”这种非常可怕的话题。现在当代人都学会情商了,不会硬要寻人隐私,怎么偏偏辛姐在这个学习过程中被落下了呢。他想不明白。

训练分为体能、速度、力量、耐力、柔韧、灵敏和协调这六项,当天以力量练习为主。对于这些内容孙漠北实在太过熟悉,已经刻进肌肉里成为习惯的一部分。他不自觉地走神,想到昨天的比赛,也想到他在门外听到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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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华在他旁边用器械,上下打量下孙漠北,小声说:“看样昨晚过的还不错,没露宿街头。”

孙漠北没好气道:“你就不能念着我点好。”

“哎,你最后住哪儿了啊。”

“黄指导家。”

祁华“啊”了一声,“原来他还在北城啊。”

孙漠北点头,“对。”

祁华小声说:“我还挺想他的。”

窗外有乌鸦叫,啊啊地,声音哑的厉害,像犯了重度咽喉炎,偏偏却持久不懈。

下午一点半到两点是午省时间,顾名思义就是下午的反省。可能是考虑到“吾日三省吾身”是圣人才能做到的事,雪队只能选择一日二省。午省有一些奇怪的规矩,比如桌上什么东西都不能有,必须要干干净净到让人质疑这张桌子存在的意义。大家只能把书包、毛巾等全都抱在手里,正襟危坐地听兵哥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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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伙食一般,孙漠北没太吃饱。他看向窗外那轮太阳,怎么看怎么像两枚贝果夹着只煎的恰到好处的荷包蛋。

今天兵哥主要说的是备战锦标赛的事宜。他先念出战名单,一如大家所料,是队里过去一年里比赛积分最高的三个人:孙漠北,甘夏与祁华。

赖文涛没多反应,只低头坐在甘夏旁边,反复玩t恤的衣角,先用手指绞起,滚几圈再松开。

孙漠北举起手。兵哥被他之前一出出的鬼点子搞怕了,赶紧先说:“要是上厕所这种破事直接出去就行,和我讲话内容相关的再举手提问。”

孙漠北说:“相关。”还嫌力度不够,强调了一句:“高度相关。”

兵哥只得放下手上的材料,“行,赶紧说吧。”

“名单得更新一下,”孙漠北站起身,“我放弃锦标赛的名额。你们可以另找人了。”

声音不大,却清晰而坚定。

辛姐蓦然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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