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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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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悲伤留给昨天 孙漠北被国家队预接收后,有两个礼拜短暂的假期。黄东来提议说,大家可以到南方玩玩。这些日子总在冰天雪地怠?(第3页)

“你能看到我吗?假如我参加冬奥会了,说不定会是个美女姐姐给我解说。她是黄教练的女儿,最近她找到了新工作,要去央视体育频道解说冰雪项目,黄教练也要去京城队接着做教练了。这挺适合她的,她说话声音很好听。第一次听见她说话,她其实在发火,可那时我就发现了这一点。也许我是个天生的星探,也说不准。”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玩这个解说游戏了。专业的事还是得留给专业的人去做嘛,总一个人瞎叨叨,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我们会觉得我有精神病的,指不定给我送到六院去。你知道六院吧?北城最大的精神病院,周围都是老高的白墙,真吓人。”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絮絮叨叨,一直到他再想不出下句话该怎么开头。

“老孙……”

“我要走啦。”

孙漠北站起身,面朝着雪山,挥了挥手。

“拜拜。”

他走到大路上,又顺着道路一步步走下去。每一步,他都走的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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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间,天寒地冻,风声呜咽。

“《自由》:

在我的练习本上

在我课桌和树上

在沙上在白雪上

我写上你的名字

在所有念过的书

在所有洁白篇页

石血纸或灰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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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上你的名字

因一个词的力量

我重新开始生活

我生来就认识你

要把你称作

自由”

孙漠北定了夜里从北城去京城的动车票,是卧铺,十二月三十一日。当天下午,黄东来开车带他出去,张筱楚一直送黄漠北到了楼下,帮他将行李放进后备箱,提醒他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京城一定发消息给她。她要马不停蹄地赶高铁出差,所以不能亲自送孙漠北去机场了。

孙漠北想在北城随便遛一遛,等到了时间直接去北城南站。他将行李留在车上,两人走在漫长又没什么人烟的永吉路。孙漠北说,他家曾住在这里。

“我们好像没怎么在冰雪中心和你家之外的地方聊过,”孙漠北说,“连碰面都很少。哦,除去那次在马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