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曙光乍现（第1页）

卷二：曙光乍现

：家庭：黑暗中的温暖曙光

镇医院的消毒水味渗进骨髓时，郑国庆盯着缴费单上的“8650元”，指腹反复摩挲着“母亲髋关节置换术”的诊断书。口袋里的老年机突然震动，是妻子李素芳发来的短信：“今晚大排档加班，锅里有热汤面，给咱妈买的止痛药放床头柜了。”

他摸了摸塑料椅上的补丁，想起三个月前妻子在电器厂晕倒的场景。救护车的蓝光里，她攥着他的手说：“别告诉闺女，她实习忙。”可女儿还是从班主任那里知道了消息，连夜坐火车赶来，在病房外偷偷抹眼泪，转身却笑着举着销冠证书说：“爸，我转正啦，以后咱们家要住大房子！”

手机屏幕亮起，是女儿郑小雨的视频通话。九宫格画面里，她的工位贴着全家福，身后的通事正对着电脑大喊“爆单了”。“爸，你看！”她举起工牌，“今天帮山区农产品直播，卖了二十万单呢！”镜头扫过桌上的保温杯，杯身上贴着他去年手写的“多喝热水”，边角已经起翘。

“小雨别太累……”郑国庆话没说完，病房里传来母亲的咳嗽声。他转身看见老人正用没打石膏的手，笨拙地够床头柜上的水杯，银发乱蓬蓬的，像团被揉皱的棉絮——那是他曾经最骄傲的母亲，退休前是小学教师，总把他的奖状擦得锃亮。

“妈，我来。”他接过水杯，触到杯壁上的水珠，突然想起妻子说过，母亲每天都要问“国庆是不是又被领导批评了”。养老院的护工发来视频，两位老人互相给对方梳头发，丈母娘把母亲的白发错认成自已的，笑着说：“妹子，你头发比我黑，显年轻。”

深夜回家，出租屋的灯泡在风里摇晃。郑国庆掀开锅盖，汤面上飘着两片五花肉——这是妻子从大排档带回来的边角料。碗底压着张字条，是女儿的字迹：“爸，你教我的‘财政平衡’公式，我用来算直播成本啦，超好用！”

他摸着字条上的折痕，想起女儿小学时趴在财政所办公桌上写作业，总把“郑”字写成歪歪扭扭的坦克。现在她对着镜头推销山货，说“每单利润三分钱，但能帮到老乡”，像极了他当年给张新风讲投资方案时的认真模样。

床头的戒指突然发烫，郑国庆看见床头柜上的鬼医秘籍正在发光。他翻开泛黄的纸页，“鬼医十三针·亲情篇”的图示里，银针落点竟与母亲的病灶位置重合。窗外的月光穿过晾着的补丁衬衫，在秘籍上投下斑驳光影，像某种无声的指引。

手机震动，张新风的消息弹出：“郑国庆，你在山区治好了刘老汉的中风？本事不小啊。”附带的定位是镇东头的破庙，“明晚八点，老地方，聊聊你的‘新副业’。”

他捏紧手机，想起上周在集市卖草药，被王小明的手下撞见时，张新风突然出现，用高跟鞋踩住对方的脚面：“这是我表弟，再纠缠报警了。”她身上没了香奈儿五号的味道，换成了和山洞里一样的松脂香。

夜色渐深，郑国庆对着镜子摘下戒指。镜中人眼角的皱纹里嵌着细碎的金光，那是黄金瞳初显的征兆。他摸了摸妻子放在枕边的降压药，想起她在大排档切菜时，手腕上被菜刀划的新伤——那道疤，和他在山洞石壁上看见的、前世自已为护她留下的剑伤，竟在通一个位置。

有些曙光，总是藏在生活的褶皱里。就像妻子藏在汤面下的鸡蛋，女儿藏在奖状后的眼泪，还有那本鬼医秘籍，正悄悄为这个千疮百孔的家庭，缝补出：神秘机缘：山洞里的逆天馈赠

芒种后的：初试身手：鬼医显威名声起

镇西头的老槐树在暴雨中摇晃，郑国庆踩着泥泞冲进刘老汉家时，看见老人正被儿子架着往拖拉机上抬。“郑大哥，快救救我爹！”小伙子记脸泪水，“医生说再送晚了，半边身子就废了！”

闪电照亮老人歪斜的嘴角，郑国庆的黄金瞳自动开启，清晰看见他脑部血管的淤堵位置——与鬼医秘籍上“中风前兆”的图示分毫不差。他摸出银针筒，突然想起张新风在山洞里的叮嘱：“第一针扎百会穴，要稳；第二针扎曲池穴，要快。”